要是自己做了这些事情,说不定内脏和其他的东西就归自己了。
光顾着纠结之前的事,竟把这个给忘了。
想到这里,阎埠贵更加心痛了。
此时,外面跑进来的小儿子棒梗也闻到了陈国庆家的饭菜香,眼中充满不甘。
毕竟陈国庆只比他大几岁而已,不仅有了稳定的工作,还天天吃得这么好。
棒梗也不是小孩了,自然清楚陈国庆的工作内容。
由于自己的不学无术以及对警察的畏惧,他并没有回去闹腾,毕竟这样做只会连累家人。
他心里明白,平日经常给他送好吃的傻柱最近过得也很落魄,甚至自己见到他都会避而远之。
秦淮茹也对他避之不及,再也不愿意给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了。
何雨柱曾多次央求秦淮茹帮忙,却被她嫌弃的态度深深刺痛。
现在他回到家里就只会喝酒,麻木自己后倒在床睡下。
轧钢厂里曾经有人想找何雨柱逗逗乐,但现在他浑身散发着异味,连周围的人也纷纷躲着他。
在院子里更是没有人敢靠近,因为这气味实在难闻。
不同于有素养和教养传承的南易,即便做些清洁工作也能每日打理自己,没有太过浓烈的臭味,让人还能与他聊天相处。
而何雨柱却懒得整理个人卫生,回来心情不好就酗酒、醉睡,上班也带着满身恶臭。
本来何雨柱也打算好好收拾一下,但觉得这个味道反而能减少麻烦,并渐渐习惯了这种状态,便干脆不去改变。
但何雨柱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味儿不仅仅让他无人愿意请客做饭,找对象更成问题,谁都不会想要一个身上总是散发恶臭的人作伴。
一切自有定数,又何必过分执着?
另一方面,秦淮茹看到棒梗回来后说道:“回来了啊,儿子。”
棒梗点头回道:“妈,明天我也要上山!”
秦淮茹诧异地问:“上山做什么?”
棒梗回答:
“妈,我已经长大了,我的事情应该由我自己做主。
别人都能上山挖野菜,我肯定也能!”
贾张氏心疼孙子,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