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着自己这点本事,多喝几杯酒,多吃些肉,不也挺好?哼,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怕事,如果真的有谁找上门来……”
“明白,吓唬吓唬也好。”
关震山点头道,“你今后安心过日子就行,不会有人再来烦你了!”
陈国庆点点头:
“嗯,现在的状况真是复杂,那些以前的佛爷也都跟着加入了,每个人都像疯了一样。
不过只要没人报警,我也不插手管这些闲事。”
关震山闻言点了点头:“的确,这便是红劫难,这次过后国家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说不准。”
陈国庆答道:
“无论如何,我们还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对吧!”
关震山点头表示赞同:“这些年我不出门,没办法,如果被发现,一切都得重头再来了!”
陈国庆安慰道:“没事,该干什么就干。
真要是遇到麻烦,您来找我,保准让他后悔莫及。”
关震山微微摇头:“若是真出了事,到时也就顾不上了。”
“也成,缺啥您和我说就好,”
陈国庆点头说。
“好的,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啊。”
关震山说道。
说完,陈国庆微笑着拿出一瓶酒,与关震山一起品起酒来……
酒毕,陈国庆告辞离开,在街头见到的人有的趾高气昂,有些畏之如虎。
陈国庆感觉自己和这些人完全格格不入,可他们现在却都知道他这个人。
曾经,不少人因为陈国庆的指点进了牛棚或改造所,如今他也成为令人敬畏的人物。
凡是经常出现陈国庆的地方,几乎无人敢于靠近。
至于关震山,则是一如既往地低调,了解赤红大势之后更是小心翼翼。
而破烂侯每天都脏兮兮的,背着蛇皮袋子走街串巷拾荒收垃圾,住在杂乱不堪的小院中,也无人找他的麻烦。
四合院原本热闹异常,但刘海中挑衅陈国庆后吃了瘪,并且游了几条街示众,年轻人也因此有所收敛。
大院子的年轻人不再敢在外面招摇,生怕引来陈国庆的教训。
当然,还有些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