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那我还真帮不上什么忙。
我只是个普通的民警,能力有限!”
易中海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觉得陈国庆简直是难以沟通。
易中海尝试和颜悦色一些,对陈国庆说:
“小陈啊,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然而陈国庆并不愿显得自己低了一辈,于是面露不悦,说道:
“一大爷,家里长辈们是这样叫我,您我非亲非故。
还是称‘同志’比较好。
大家本来都是这样称呼的,不是吗?只有同甘共苦,为国家努力工作的人,才是真正的朋友。”
易中海略感尴尬,只得继续说:
“好吧,陈国庆同志,你认识秦淮茹同志吧?”
陈国庆故意摇了摇头:
“不认识。”
易中海几乎要气得呕血,语气越发不悦:
“昨天在大会上有介绍过她呀?”
陈国庆点了点头:
“是啊,但人太多,声音嘈杂,怎么可能都记得住。
如果一次能记住一百多人的名字,那我就成天才了。
虽然我是民警,但也是普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