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难怪秦淮茹在轧钢厂多年未升为一级工,原来天天混日子啊!换成我们,谁不愿干着轻松活拿高薪?这待遇谁都羡慕!”
听着许大茂的话,秦淮茹心里愤怒至极,但又不便当场发作——街道办领导在场。
若是此刻出言不逊,恐怕自己会有更麻烦。
秦淮茹悲愤交加喊出了许大茂的名字。
许大茂并非何雨柱那种老实人,是个不择手段的小人物。
一旦被人冒犯,哪怕损己八百,他也誓要反击回去。
此刻见此情形更是得意洋洋。
王主任没想到这个院子里竟然有这么多复杂的事情,若不是他特意过来开会,恐怕永远不会知晓。
此时秦淮茹突然泣不成声,多年的计划竟毁于一旦,被王主任和许大茂揭穿。
她啜泣着,声音几乎哽咽:
“你这是要我的命吗?”
许大茂冷冷反驳道:
“你平日靠着美貌和权势作威作福,尤其是对待傻柱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这些话?都说我是坏蛋,什么头顶生疮,脚底流脓之类的骂名我都背上了。
我想问问这院子里的人,也想问问你秦淮茹,整个院子中除了傻柱,我对谁做过坏事?身为放映员,我带回来的东西是农民兄弟感激我辛勤劳动给的回报;你们看到的都是些表面现象。
每当夏天下雨,冬天落雪,我都得扛着重物步行到各个村子放映电影。”
许大茂的话引起大家的深思:
“对呀,人们都说许大茂是坏蛋,但他似乎确实没什么不良行径。”
“没错,那些流言蜚语都来自易中海!”
王主任挥手让大家静一静,说道:
“好了,咱们私下再讨论这个问题吧。
我今天来是为了监督贾家还钱!”
“还钱”
这两个字就像雷鸣一样震到了贾张氏和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明白事态不会轻易解决,但还是强撑着说:
“主任,这件事全是……”
王主任一眼就看出她在为易中海推脱责任——易中海已经进去服刑了,他不能坐视不理: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