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儿,大院发生了这种事,身为警察他怎么不管?”
何大清叹了口气:“你不懂。
要是他插手,整个大院的一半男人都得遭殃。
像易中海的事,岂止只是 雨水的生活费?还有他和秦淮茹那种关系、非法给贾家捐款等种种行为。
刘姓管事大爷如刘海中、阎埠贵,还有街道办王主任都脱不了干系。
牵连太多,甚至轧钢厂也难咎其责。
至于你,谁告诉做厨子的就是不能拿东西的?我还从来没听说过这句话!但你在工厂里拿的东西也不少了,这事要是摊开来,你也够呛。
再看许大茂呢?不说别的,他从各村拿了东西,跟很多寡妇不清不楚的,还能好过?
聋老太太贾张氏,甚至连那个棍子都能关进去了,最后可能只剩些老人小孩在。
你说如果他是真正的管事儿,他能不管这些乱子?”
何雨柱还是不屈服:“可他是警察啊?”
何大清点头答道:“对,正因为他是警察才不会多管。
他要是严格按规定处理,你们这些行为根本经不起法律推敲。
就算是刘海中的事情,也差一点灭了许大茂全家,幸亏娄青山有点本事不然就要惨了。
如果完全依法行事,咱们大院里头的情况,别说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他们根本不可能容忍这些事浮出水面,所以大家宁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听到何大清的话,何雨柱心有不甘地反驳道:“按照你这么讲,他还是好人了?”
何大清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惋惜地说:“哎,傻儿子啊,他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但人家做事确实毫无差错。
这院子里的那些人如果被管束的话,最少也得关上七八天;如果不严加管控,像你这样的实诚人恐怕还会怨恨不平。”
何大清这么说,让何雨柱忍不住轻笑几声。
一旁的陈国庆并未听到二人之间的对话,要是他知道,可能会疑惑:何大清看似精明的人,怎么当年会做出那样不明智的选择呢?当然,若有机会问及,何大清或许会解释是交友不慎被人算计所致。
然而现在陈国庆既未听见也无从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