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在一起,他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控制欲罢了!”
“安然,他对我有恩。”
“……”
安然就像突然哑火的枪,什么都说不出来。
时暖勉强笑笑,转身拉着行李箱往前台走,“我可以不喜欢他,却不能不尊敬他,并且我要努力赚钱把欠他的都还了……嗯,我一定会的。”
她脚步坚定,只是没走两步眼前的路就模糊起来,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没想这样的。
她真的没想和傅兆森闹得这么僵,但怎么就是不能两全呢?
因为刚才的插曲,时暖和安然都有些沉默。放好行李出来上车,她系好安全带问:“想吃什么?”
安然看了她一眼,“你还吃得下饭?”
“……为什么吃不下?”
时暖失笑,“大姐,我哪有那么脆弱。”
“那就好……”安然重重松了口气,坐姿都放松了些,“那就先去吃个特色,然后去喝酒!妈的,赶紧的,让这些臭男人都滚走!”
时暖但笑不语,加大了油门。
刚来北城的时候,江逸臣带时暖去吃了一家很地道的北城菜,今天她借花献佛,也带安然去的那家。
“你老公是北城人,以后我就靠抱你的大腿了,你可要好好把他给抓住,不要脑抽。”
人嘛,身处局中就很容易分不清是非。
尤其是陷入感情中的女人。
眼盲耳聋的。
时暖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哭笑不得道:“放心好吗?我翻篇的事情,没有什么能够改变的。”
安然看着她轻哼一声,“这倒是。”
俩人在旁边的商场随便逛了逛,很快就把下午晃过去,接着去了北城最火的酒吧,用安然的话来说,酒精和躁动是甩掉过去最好的办法。
好不容易来了个最好的朋友,时暖当然都听她的。
点最贵的酒。
“好。”
要最好的位置。
“行。”
安然越来越上头,把厚重的外套脱下来扔在沙发上,只剩一件黑色紧身一字肩的打底衫,描绘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她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