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丁点的亲情在吧。
是自己错了,确实是错了。
江流意的眼中,闪过的全散都是失望和难过。
而这些情绪,都被叶瑾捕捉,他看的一清二楚。
而他自然知道,到底谁说了真话,谁说了假话?
“姑父怕不是忘了,各个店铺都是有记账的,即便这些现银,如今已经无法考究,但是店铺,田庄的账册,应当都是有所保留的。”
叶瑾的声音,很是平淡。
可这话一出,江如海和江颂年的脸色骤变,只是这些年过得太过轻松,从未有人提起过此事,所以他们竟然忘了这一茬了!
而如今他们反应过来,所有的一切全都已经被江流意掌握在手中,他们自然是无可奈何了。
看着江如海和江颂年的脸色,如同变脸一般好看,叶瑾心下了然。
这对不要脸的父子,为了给江流意扣屎盆子,真是什么样的话都能说得出来呀!
“姑父,怎么不说话了?侄儿倒是想要听听,表妹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
叶瑾故作痛心疾首:“当初姑母离世,将这悉数嫁妆全都交给表妹,谁知表妹竟这般,保管不当,看来今日,还得去各个店铺,田庄,好好清查一番,若真是表妹的过错,那定然要责罚!”
叶瑾知道,一切都和江流意无关,而这番话,不过是为了后面做铺垫。
他环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江如海的脸上:“不过,若是此事,真如表面所言,姑父,你跟表哥才是血口喷人,那咱们不如就去大理寺好好掰扯掰扯,也莫要误会,冤枉了谁去!”
果然,最后的这句话,才是重点。
显然江如海跟江颂年都没有想到,叶瑾会这么说!
“这都是我亡妻的嫁妆,即便是被我们用了,不至于闹到大理寺去吧!”
江如海的面色极为阴沉,声音中也带着一丝心虚。
“姑父虽是商户出身,可也该知道,这嫁妆由女子带来,由女子带走,一切都皆由女子所用,若是姑母未曾同意,就将嫁妆给了表妹,没有经过表妹的同意,便被姑父一家所用,那这和盗窃有什么区别?”
叶瑾也不装了,声音中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