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嘲讽:“更何况,姑母的嫁妆是叶家给的,如今我代表叶家要追究到底,此事定然是要到大理寺的公堂去讲个分明的!”
江如海跟江颂年都没想到,事情居然会闹到这个地步。
江颂年突然转头看向江流意,大声的指责:“你也是这么想的?母亲将嫁妆全部给了你,你快告诉表哥,这些都是你心甘情愿拿出来给江家用的!”
真是可笑,如今闹得这样厉害,他们不会真的以为还能拿捏着江流意吧?
江流意却只是淡淡的看着江颂年:“表哥说的没有错,我从未同意让你们使用母亲的嫁妆,是你们私自使用,和偷窃无异。”
说着又看向叶瑾:“表哥,如此作为,实在可恶,不如还是转交大理寺处理吧!”
“你说什么?”江颂年被气了个半死:“江流意,你怎么可以这般大义灭亲?”
“我们可都是你的父兄啊!如今你就为了点冰冷的钱财,便要将我们送入大理寺去吗?”
事到如今,江颂年倒是知道拿出亲情说事。
可当初,他们若是稍微顾及亲情,恐怕也不会闹到这个地步。
听着江颂年的话,江流意只觉得想笑。
所谓亲情,在江念晚出生的时候,就已经一点点的消散了。
如今这多年过去,这点子本来就没多少的亲情,更是被磨灭的一丝不剩。
再说那些,也就没有任何用处了。
江流意并未理会,只是再次强调:“表哥,该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绝不用心慈手软。”
叶瑾看着江流意,那一瞬间,倒是觉得这个表妹像是长大了。
不再是曾经那个,被肆意欺凌,就连反抗都不懂的小丫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