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流意。”
“流意马上就要去叶家,我如今的陪嫁,所剩无几,这是我最珍贵之物,交给流意,也当个盘缠!”
祖母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舍,那只金簪很是美丽,是祖母的稀罕之物。
其他的物件,祖母都可以给江流意,唯独只有这只陪嫁簪子,却一直舍不得。
可如今,祖母却觉得,是时候要被江流意撑腰,证明江流意的地位了。
一听祖母要将那陪嫁金簪交给江流意,周氏有些慌了,那是祖母所有的陪嫁中最为珍贵的一件。
周氏和江念晚向来喜欢,如今若是给了江流意,那怎么成?
可周氏还未等开口,就被江念晚给拦了下来。
这正中江念晚下怀,如今金簪已经被她藏到了江流意的院子里,这偷窃的罪名,毫无疑问了。
江念晚虽未开口,但周氏看着她的眼神得意,一时间虽不知如何,却也没再开口。
任凭那张妈妈下去取了金簪。
江如海却有些不乐意了:“母亲,这两个都是您的孙女,您嫁妆中的最珍贵之物,怎能只给流意,这对念晚,太不公平了!”
“你们疼爱念晚,我就不能疼爱流意了?这是我的意思,你们莫要再说。”
这一次,祖母铿锵有力,言之凿凿,没有给任何人拒绝的机会。
江颂年也忍不住嘀咕:“祖母简直是偏心偏到家了!分明两个都是亲孙女,却这般区别对待!”
真正区别对待的人,不应当是他们吗?如今反倒这样说祖母。
江流意心里只觉得发冷想笑,不过,她也很期待,接下来的这场闹剧呢。
毕竟这翠兰金簪,是江念晚想要污蔑江流意的一大条件。
恐怕无人知晓,如今这翠兰金簪就在江念晚的身上。
就在这时,张妈妈焦急的跑了进来:“不好了!老夫人,翠兰金簪不见了……”
“你说什么?”祖母显然没想到,东西居然丢了。
江念晚的眼角眉梢闪过一丝得意,但很快便覆上一抹焦急:“这是怎么回事?张妈妈,你可有仔细寻找?”
“奴婢将老夫人的首饰盒都翻遍了,连库房都去了,都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