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大伯娘一定给你撑腰。”
季斌疑惑:“大伯娘为什么一定要说娘打骂了我们?”
葛琼华没仔细听季斌的话,她还在季斌要揭开白非墨面目的幻想中,以为季斌问她是怎么知道白非墨打了他们,便道:“好孩子,你别怕,你就放心大胆的说,大伯娘给你做主,把这个恶毒的女人赶出坦德村,大伯娘就把你们四个接回季家,到底是季家的血脉。”
季斌敛去眼中情绪:“大伯娘怎么给我们做主?还是让六岁的季川劈柴,劈不完规定的数量就不许吃饭吗?”
“哄……”葛琼华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是什么意思?
她心里一慌:季斌怎么能当众把这些事说出来?他不是应该向她这个大伯娘求救,揭发白非墨的种种恶行吗?
季歌壮了壮胆子,附和:“连我都要洗衣服,一大家子人的衣服哪怕上面还能看到一点污渍就要挨打,如果是这样的做主,大伯娘还是省省吧。”
说着还指了指季川肿的高高的脸:“我怕大伯娘再给我们做主,二哥另一边的脸也变成这样,毕竟他爬树冒着摔死的风险才摘下来的几个果子堂哥都要抢,抢不走还打人。”
感受到周围突然凝滞的气氛,葛琼华心里沉了沉。
季川说话不是很利索,指了指白非墨怀里两岁的季玲:“木木(妹妹)哭一声也能把她丢在夫(屋)外面挨冻。”
几个孩子想的很清楚,既然季家人不给他们活路,他们就不如把季家人做的事公之于众,以前他们不敢,也没那个底气,但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有娘。
“天哪,从来只知道妯娌不合有矛盾是常事,怎么还能这么对孩子呢?这不是禽/兽么!”
如此刷新三观的事从几个孩子口中说出,再看看孩子们隐忍泛红的眼睛,终于让一众吃瓜村民愤怒起来,矛头纷纷对准葛琼华。
“今天我倒是长见识了,抢人家东西的强盗,是怎么有脸找上被欺负者家门的?”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
葛琼华双目圆瞪,终于反应过来:“你们胡说八道什么,白非墨你个黑心肝烂肚肠的,竟然教孩子们撒谎给我泼脏水,当初你勾/引……”
白非墨不再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