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上一天福你就死了,你死的好惨,你那个媳妇也不管娘的死活,娘怎么这么命苦呀。”
“娘,我跟您说……”葛琼华附耳低语。
另一边张家婶子也急的地上来回踱步,一边踱步一边骂自己的儿媳妇:“你说说你一天天的肚子不见动静,我家儿子娶你回来有啥用?不会下蛋的母鸡。”
张刘氏低头涨红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你要是能有个儿子,但凡争点气,咱们说不定就能去县城买大房子,还用眼红白非墨那个破落户?”张婶子继续喋喋不休。
张刘氏心里想:你儿子也没见能去县城给你买大房子,自己不会飞,就想让我在窝里下个蛋,让蛋使劲飞。
当然,张刘氏也只敢想想,她可不敢跟她娘还嘴,不然按照她老公张平的性子,就得撕烂她的嘴。
张平这人愚孝,但凡是他娘做的,哪怕放个屁他都说是香的。
“季斌就能钓来鱼,他要是被过继到我们家,那不都是钱?现成的钱罐子,我不管,你要想办法把季斌过继过来。”
这下张刘氏为难了,求救似的看着张平。
张平气呼呼的翻白眼:“自己不下蛋,连借蛋也不会,你是想让我休了你么?”
张刘氏羞囧的一张脸成了猪肝色,只能应下:“娘放心,媳妇想办法。”
白非墨和孩子们倒是其乐融融,季川看到了水桶里的兔子,兴奋的呲哇乱叫,想想娘说的烤兔肉,红烧兔子头,他就忍不住口水直流。
还有山鸡,娘说炖个鸡汤给他们补补身子,天呀,想想他就觉得人生好幸福。
季歌想到众人下水摸田螺但是没法吃的情景,就忍不住的咧嘴笑,半天居然蹦了一句:“娘,我真的好想看到他们看不惯我们挣钱,又学不来我们挣钱的样子。”
白非墨轻笑:“他们呀,那是画虎不成反类犬。”
季斌也难得在冰块脸上调动了几块肌肉,动了一下嘴角,一个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都微笑在脸上扩散。
季玲在床沿晃着小短腿,一脸开心:“娘,吃饼饼。”
白非墨略一思索,问道:“小玲儿说的是上次你吃的那种土豆饼吗,甜的,加了糖的那种。”
季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