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来到附中校门口等着看谢益清的管教成果。人太多了,一直到最后贺兰也没能发现麻杆儿的身影。
晚上秦家明放学回来告诉贺兰:“他们来是来了,不过没跟我们班同学要钱,找别人要去了。”
贺兰想了想,也行吧,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把人逼急了。
但是她有意放麻杆儿一马,学校可没答应。附中不像秦家明在相州读的中学那样不负责任,学生反应情况后学校立刻做出响应,一方面组织身强体壮的老师在校门口维持秩序,一方面还将情况报告到派出所。
市重点中学的分量还是挺重的,派出所直接在校门口安排了流动岗亭,时不时还会加派人手巡逻,于是敲诈勒索那帮人马上就消失得一干二净。
贺兰和秦家明相顾无言。相州中学那欺软怕硬混吃等死的行事风格令他们养成了自食其力的习惯,冷不丁换到附中这种认真负责的学校他们还真不习惯,两人愣是谁都没想到可以寻求学校的帮助。
失算,失算。
后来贺兰再见到谢益清时还曾发出嘲讽般的夸奖:“谢主任管教得不错,附中门口现在干净得跟天安门广场似的。”
谢益清一板一眼道:“之前就跟你说过晓天本性不坏,只不过教的朋友不太好而已。我帮他找了个理发店做学徒,以后肯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贺兰前脚选择暂且相信他的话,谁料后脚就在阴沟里翻了船。
那是冬至的前一天,第二天是周末,贺兰处理完手头的事情准备等秦家明放学后一起坐班车回家。
上午来的时候天还晴着,下午却招呼都不打就下起了鹅毛大雪。路不好走,贺兰便打算在学苑小区住一夜,第二天跟秦家明一起回家。
来相州三年了,这还是她头一回见到这么大的雪。兴致一起,她买了好酒好菜,准备好好犒劳一下辛苦一年的自己,赏一场雪。
酒菜刚刚摆好,秦家明便从前门进了家。贺兰让他洗手洗脸的功夫,防盗门忽然被人敲响。
“谁啊?”贺兰问。
“物业的,看一下楼上漏水你们家被淹了没有。”
秦家明刚好站在门口,顺手就打开了防盗门。还不等他看清来人长什么模样,防盗门忽然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