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赵瑞龙笑了，“先坐吧。”
钟小艾迟疑一会，还是在赵瑞龙身侧坐下。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袭来，很不错。
赵瑞龙这才注意到，
发了工资的钟小艾，衣服什么的，都换新的了！
飘了啊？
也不耽搁，“陈岩石，了解多少？”
钟小艾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这话什么意思。
“你，要做什么？”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也猜到了什么。
赵瑞龙拿着她的小手，“小艾，这个陈岩石，不干净呐？”
“他之前，可是你那边的人。”
轰！
钟小艾脑子一懵，感情你是来套情报的！
要不要说？
关于陈岩石，自己确实知道点。
只是，告诉赵瑞龙，那陈岩石不也得完蛋了？
牵一发动全身，
陈海也得嗝屁的啊！
自己，不就成了幕后黑手了？
见着钟小艾犹豫，赵瑞龙语气温柔起来，
理了理她的发丝，
“小艾，还记得宣誓时候的承诺吗？”
“咱们，是为人民服务的，怎么能让陈岩石祸害呢？”
钟小艾沉默了。
总觉得出卖陈岩石，不好吧？
我不想当坏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