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只过了一年多,便与探花郎一家子闹了起来,最后带人把探花郎院子都给砸了,直接和离回府。
这事闹得整个京城沸沸扬扬的,连圣上都惊动了。
可英国公却护短的很,不但立刻接纳了和离的女儿,还扬言谁要他女儿不好过,他便要谁不好过。
探花郎贫寒出身,胳膊掰不过大腿,只能做罢,但这廉染却也彻底坏了名声,再无人敢去提亲,和离过一次不算,更怕的是家宅不宁。
如今已经马上就二十了,还是住在英国公府中,当老姑娘。
这京中贵女们平常说起来,也都是明里暗里的贬低她,参加宴会也都远着她。
左其星听说她是那个鼎鼎大名的廉染,笑容却是愈发真诚了几分,她将手从汤婆子上拿下来,与廉染握了握,道:“我这时要说一句久仰大名,那可真不是客套话。”
“哈哈!”廉染知道自己声名在外,对此毫不介意,道:“这京中贵女都无趣的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
“巧了,”左其星道:“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你这样的。”
廉染哈哈大笑:“若是咱俩玩到一起,这张扬跋扈的名声怕是要翻倍了。”
“名声这东西,又不能当饭吃,”左其星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可不是那么回事:“要习惯欣赏她们看不惯你又干不掉你的样子。”
“哈哈哈哈,”廉染只觉得这一会儿工夫比这一个月笑得还多,这左其星说话还真是有意思得很,她怎么就没早点发现这样一个妙人儿。
“往后这些假惺惺的东西再来找你麻烦,我便帮你抽她们一顿可好?”
廉染只觉得与左其星一见如故,臭味相投,想起刚才那姐妹俩,当下就护上了。
“暂时不必,”左其星道:“杀鸡焉用牛刀,有需要的时候我自会叫你。”
“那可说定了,”廉染变戏法似的从腰间抽出一条软鞭来,在手中掂了掂,道:“好叫妹妹看一看,我这鞭子可是随身带着的。”
左其星早听说她好武,此时见她鞭子不离手,顺势道:“我在院中请了武先生,往后你若无聊,可来我院中,咱们切磋一二。”
“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