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也最得父亲器重,话语权自然也是最重的。
他梗着脖子站了半晌,最终还是不情不愿的坐下了。
霍忠国把目光转向霍延辉,道:“大哥有什么想法。”
霍延辉本是不想说话,但已经问到他身上了,只得讷讷的张了张嘴,道:“先前因着过礼的事,我去过一次衡庐院。老四是个混不吝的,听不进去劝说。”
“呵,”霍子原冷嗤一声:“想来大哥是顾忌着同出一母的兄弟情分,不想与四弟交恶吧。”
“不……”霍延辉似有一肚子话想说,但说什么又都显得很无力。
他的身份在这一众兄弟当中十分尴尬。
他本是这安国公府的嫡长子,生母又是那样尊贵的身份,本应是六兄弟当中主事的那个,是训导弟弟们的那个。
可,如今站在主位上以上位者姿态同他们几个说话的,却是文氏所出的二弟。
反倒是他,一个当大哥的,年近三十,只能坐着听二弟的安排。
这时的霍延辉,突然想到那时他去劝霍景安,霍景安对他说的话。
你一个嫡长子,快三十了,为什么还不是国公府世子?你是不是挡了别人的道?你就算再讨好别人也是徒劳的,因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块拦路石。
所以还说什么呢?他普普通通一句话,也没有帮老四说话,到了霍子原嘴里,就成这样了,怕是他做什么都是错的吧。
霍延辉挫败的微低下头,也不再过多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