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她了!
“怎会如此!”她虚弱的说道:“到底是谁与我们府中有仇,竟要如此害人!”
霍延辉也劫后余生的扶着院门口的大树,大口喘息着。
这毒,与昨日下到衡庐院的一样!所以,定是一个人做的!
在这个国公府中,有谁对他和霍景安恨之入骨?
答案呼之欲出。
老二!霍忠国!
上一次,他已经明晃晃的召集兄弟们商议除去老四夫妻的计划,他恨老四夫妻毋庸置疑。
那么他呢?他应该比老四还要招恨!毕竟老四夫妻只是对文氏不敬,只是在府中强势,而他,却是老二继承国公府的绊脚石!是真真正正的障碍!
他是不想继续忍下去了吗?所以两个院子全投了毒,是想要一次性把他们兄弟全部解决掉!
霍延辉平息了半晌,拉着薛清歌回到内院,进屋后,将自己的猜测同薛清歌说了一遍。
薛清歌长叹一声,带着哭腔道:“我早便劝你,同老二老五远着些……”
“远不远的,我都是他的绊脚石!难不成远了,他就能放过我了?!”
霍延辉在屋里拉磨一样的转着圈,口中呢喃着:“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
薛清歌见他如此,第一次清晰的认识到,自己所嫁之人,的确是个无能之辈。
“转再多圈也解决不了问题,”薛清歌道:“怎么把事情解决掉才是关键。”
“说的轻巧,解决,拿什么解决!”霍延辉又急又怕:“这都已经要害我性命了,还如何解?”
薛清歌也来气了,不耐烦的拍了一下身前的案几,发出“啪”的一声,高声道:“他都要害你性命了,你有什么豁不出去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怎的你还以为,他这一次害你不成,下一次便不再害你了?”
霍延辉颓然的跌坐在太师椅上,神情木然:“我又能如何?如何鱼死网破,拿什么同他们鱼死网破?”
“你去闹啊,你去找国公爷说,去问问霍氏族人,你一个县主所出的嫡长子,凭什么不给你世子之位?难不成真要把世子之位留着去给霍忠国吗?那又置祖宗礼法于何地!”
霍延辉似乎一下子被妻子打开了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