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
这很不正常,因为这是皇上关心的一桩民婚,又是经加急处理递交,按常理十来日便可收到批复才是。
叶公敷和王县令都隐隐感到了不安。叶苑苨也变得心绪不宁,总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会发生。
这日一大早,素菌突然差人来请叶苑苨去王府玩。郡主有请,叶公敷自然没有不准叶苑苨出门的道理。
天气已然入冬,天空阴沉沉的,光秃秃的树枝在寒风中微微颤抖,大地一片萧瑟与孤寂。
洪县一带,冬日虽不下雪,刺骨的寒意亦能浸入骨髓。叶苑苨坐在马车里,不自觉裹紧了身上的白色斗篷。
自被下旨要去玄国和亲后,本就极少被允许外出的素菌,被厚王禁了足。今日这突如其来的邀请,不自觉让叶苑苨感到怪异。
被丫鬟带进王府时,那种一切都不太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只觉看山水冷寂,看树木萧条,看百花也凋零。
到了素菌居住的院落,一眼便看到康安平和苏云亦正盘坐在廊道惬意地下棋,周边并无丫鬟小厮伺候。
四周并未置取暖的炭炉,那二人却稳坐如泰山,像丝毫感觉不到寒意。
康安平见叶苑苨来了,便立马起身相迎,脸上绽放出温暖的笑:“苑苨来了!”
见康安平笑意融融,叶苑苨总算心安。她仰起鹅蛋脸,放松一笑,“世子哥哥!”
她又看了看仍坐在地板上摆弄棋盘的苏云亦,其一脸惯常的冷漠疏离,像不认得她似的,一眼也不往她这边瞧。
他待她如此无礼,叫世子如何看待?不过,想到他讨厌自己的缘由,她便没了腹诽他的脾气。
她不安地收回视线,笑问康安平道:“素菌呢?”
康安平宛如兄长般,自然且亲昵地揽过叶苑苨的肩。他身材高大挺拔,她身姿娇小玲珑,一时便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身侧。
苏云亦淡淡扫去一眼,微微皱眉。
康安平一边将叶苑苨往里院引,一边哭笑不得地戏谑道:“素菌被禁足太久,跟父王闹了脾气,准备用绝食来反抗,你说她是不是傻?这都一天不吃不喝了,所以我才以她的名义把你请来,看你能不能劝劝她……”
叶苑苨正听得专心,心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