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说道:“明日我去县城找找活计,即使无法做教书夫子,做个账房先生也可。”
待姜老爹和姜阿奶歇晌起来后,看到家中的姜长盛,又问出了和王氏同样的话,在得知原因后,二老只剩下长吁短叹,心中难免自责着,要是把小儿子教好,就不会拖累到大儿子了。
此刻,姜家小院内,如意和芳霏一五一十把大伯的遭遇告知爹娘后,姜长业眼眶发红,恼恨的捶了下床铺。
如意上前,宽慰道:“爹,眼下大伯是因咱家的事失去了活计,往后的日子,咱们慢慢想法子补偿大伯。”
父亲听了如意这番话,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广青哥读书花销,全指着你大伯的月银,你们也知道,你爷爷多看中小辈读书,我没大出息,这眼看着要拖累到广青,让我实在没脸见人了。”
芳霏思索着当下情况,试探着开口道:“我们铺子需要打理,不然暂时让大伯给咱们当掌柜兼账房先生,一月开二两银子,直至日后有更好的去处,你们看如何?”
如意犹豫着说:“这个办法,倒是可以,不过还是要去老宅商量,看大伯的意愿。”
姜老三和刘氏听得女儿们的言语,认为可行,于是,刘氏说道:我同你们一块儿去老宅看看。说到底,这档子事的起因与咱家脱不了干系,你们大伯丢了活计,一家人的生计都跟着受了影响,实在是心里愧疚。”
说罢,刘氏起身去拿床头木箱子里的钱袋,从里面拿出十五两银子,口中说道:“前日,我就要把你爹看病的花销拿给你阿爷,你阿爷推辞不接,这昨日回村,又忙里忙外,一时给忘记了。”
说话间,把银两放入袖中,带着如意和芳霏出门。
老宅中,姜老爹蹲在房檐下,”吧嗒吧嗒“的抽起了旱烟,一旁弓着腰,坐在矮凳上的姜阿奶扒拉着簸箕中的豆粒,从里面挑拣出小石子和土疙瘩等杂物。
只是两位老人没有往日的慈祥面容,脸色苦闷,不时的发出”唉“的叹气声。
一阵敲门声,打破这阴郁的氛围,姜老爹缓缓起身,拖着略显沉重的步子去开门。
门开了,外头站着的正是刘氏带着如意和芳霏,姜老爹瞧见她们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侧身让开路,哑着嗓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