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此时的赵二,已不如先前那般灵活,躲避不及,被土迷了眼,脚下微微一顿,忙不迭 “呸呸” 地吐着嘴里的土。
这空当,如意已与赵二拉开了一段距离。赵二哪肯罢休,再次发力追去。如意见状,再次抓土扬起。
二人就这般,从起初的奔跑,渐渐转为快步走,而后又变成慢走。如意为求活命,自是使尽浑身解数;那赵二也是死心眼,铁了心非要抓住如意不可。
两人这般你追我赶,僵持不下,陷入极限拉扯。到最后,如意实在是精疲力竭,跑不动分毫,便开口商量道:“我说,大叔,咱这般折腾下去都讨不了好,不如先歇上一歇,再接着来。”
那赵二在这炎炎烈日的炙烤之下,同样是力不从心,气喘吁吁。听了如意这话,寻思着也在理,便应下了。于是,两人就此商定,先歇一阵,再接着追逐。
得了这片刻喘息之机,如意这才有空打量起周遭环境,同时也时刻留意着十米开外的赵二。
放眼望去,四周除了这条大路,尽是连绵起伏的山峦,她压根不知这路究竟通向何方,眼下也只能沿着当下的方向往前奔,满心期许能瞧见个村庄。
正这般想着呢,如意眼角余光瞥见赵二似要发力追赶,当下不敢耽搁,赶忙提脚继续奔逃。
她又气又觉得好笑,无奈叹道:“大叔,您说您这么拼死拼活干啥呢?您这份毅力,要是用在别处,做啥事儿成不了啊?何苦非要给那心狠手辣的沈锦卖命,能捞着多少好处哟?”
赵二这人生性脑袋死板,向来只知照着大哥的吩咐办事。听闻如意那番劝说,他却不为所动,脚下步伐未有丝毫停顿,依旧紧紧追在如意身后。
如意见状,心里明白再费口舌也是枉然,看来根本无法动摇这人的心思,当下便想着省些力气用来奔逃。
两人这般你追我赶,又拉扯了约莫五公里。烈日高悬,如意被晒得脑袋发晕,汗水止不住地往眼睛里灌,视线都变得模糊不清。再看身后的赵二,亦是狼狈不堪,模样好不到哪儿去。
如意实在支撑不住,又跟赵二商量道:“咱先歇一歇,再接着追吧。” 说罢,两人一屁股瘫坐在路边,大口喘着粗气。
稍作歇息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