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夫子温和开口:“你若想去,便去吧,回去我自会与你娘说。”
相较赵夫子,周氏更难接受女儿每日往外跑,她是典型的古代传统女子,一生在家操持家务、相夫教子。
赵怡然亲昵地挽住自家爹爹的胳膊,欢喜道:“爹爹,您可真好,那就有劳爹爹啦。”
赵夫子笑言:“你何时变得这般口齿伶俐、巧舌如簧了。”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几日和芳霏相处,自然就学了几分,赵怡然如是想。
另一边,与赵家父女相仿,马茗茗主仆二人也在谈论着从芳霏那儿回来后的感受。
还是爱发问的春桃率先开口:“小姐,这两种牌可真是有趣,也不知芳霏小东家从何处得来这许多新奇想法?”
马茗茗摇了摇头,回应道:“春桃,咱们不必深究芳霏这些法子从何而来,只需晓得,依着她的主意,咱们便能安稳度日,这便足够了。”
说到此处,春桃似是想起什么,轻叹一声道:“小姐,咱们当真不管老爷了么?”
马茗茗苦笑着说:“管?咱们拿什么去管?”
接着又道,“春桃,你且记住,我与那个家再无半点干系。自去年那人纵容其他妾室将我娘逼死,我便决心摆脱他的掌控,只是未曾料到这机会来得这般迅速,说起来,芳霏还算是我的恩人呢。”
春桃忙道:“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说方才那些话。”
马茗茗柔声道:“傻丫头,在我面前,你无需藏着掖着,想说什么便说什么,只是往后切莫再提青州那一家人了,尤其是在芳霏面前,你可明白?”
春桃应道:“奴婢明白了,小姐。”
马茗茗神色温和,轻声说道:“往后啊,莫要再自称奴婢了。如今这家中,便只有你我二人相互依靠,你往后唤我姐姐便是。”
春桃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感动,连忙屈膝行礼,应道:“是,姐姐。”
主仆二人如今相依为命,亲自下厨烹煮羹汤,一个烧火,一个炒菜,脸上的笑意比往日倒是真切了几分。
又是个酷热难耐的午后,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了小食铺的后院门口。车上下来一名年轻小厮和一个中年人。
小厮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