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砖地上劈出冒着黑烟的裂痕。
古炎的白发突然无风自动,他蘸着肩头鲜血在虚空画出洛书图:\"坎位生门在血月!\"莫先生却用铁尺打散星图,枯瘦的手指戳向正在吞噬士兵的壁画:\"蠢货!
生门在甲士的断戟上!\"他腰间的六枚龟甲突然同时炸裂,飞溅的碎片竟在空中组成残缺的河图。
李清音突然扯断三根头发缠在季轩腕上:\"数七步!\"少年踏着七星步冲向壁画,每一步都在青砖上留下燃烧的脚印。
当第七步踏在离位时,他怀里的虎符残片突然飞向甲士盾牌,壁画中渗出黑血的断戟竟开始颤动。
\"就是现在!\"玄机子将青铜剑插入地缝,剑身上的冰霜瞬间蔓延成八卦阵图。
李清音道袍上的黑血突然沸腾,在她周身凝成十二朵燃烧的金莲。
古炎和莫先生同时割破手掌,两人的血在空中交织成双鱼太极,将最后三名士兵从青铜藤蔓中扯出。
当虎符完全嵌入盾牌时,整个地宫突然响起编钟轰鸣。
季轩发现自己的影子正慢慢爬上壁画,而那些被吞噬的士兵铠甲正在甲士身上浮现。
林统领突然跪倒在地,他的刀柄上睁开第三只青铜眼,眼珠里映出正在微笑的帝王冠冕。
李清音猛地将季轩拉回阵中,少年袖口的虎符纹路正在渗血:\"师父,甲士的盾牌\"他话音未落,壁画中所有甲士突然单膝跪地,他们举起的盾牌上浮现出血色诏书——那分明是众人进地宫前在道观焚化的祭天青词。
玄机子的青铜剑突然发出龙吟,剑脊上的冰霜里浮现出九重宫阙。
古炎盯着自己正在石化的右手,突然抓起莫先生的铁尺砍向手腕:\"原来如此!
这些符文是\"他未说完的话被突然寂静的编钟吞没,第三十七盏青铜灯的火苗跳动着凝成玉玺形状。
李清音道冠上的七星金印突然熄灭三颗,她按住心口喷出的黑血,在虚空中画出最后一道符。
当血符触及壁画的瞬间,所有甲士的瞳孔同时转向季轩,少年腕上的虎符纹路正与壁画中的玉玺缓缓重合。
道冠上的七星金印又熄灭两颗,李清音喉间涌上的腥甜被她硬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