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已经在西方拥有了极大的名声,开办了纽约太极学社,弟子何止千万。”
老爷子抹了下眼角的泪珠,怀念着往事。
“在进修的两年内,和师父探讨了许许多多的医学知识,有中医的传统医学,也有西医的现代医学。
师父深明大义,知道与时俱进,新的时代早已来临。
鼓励我多学西医多学现代医学,自己这一生中医能不能传下去其实无所谓。
大度的同时又有些淡淡的哀愁。”
“我本着讨师父欢心的想法,抽空跟随师父辩证的学习起了中医。
谁知医学院学业很忙,进修的医院也不轻松,所以只学了个皮毛。
我记得要回国的时候,师父老泪纵横的握着我的手说:
“这一别,再见面的机会不多了,你是我入室的弟子,和现在这些学生不一样,等我要走了,你要来给我披麻戴孝啊。””
老爷子遗憾的叹了口气。
“后来回国后,你也知道碰到了特殊时期。
等到特殊时期结束和大洋彼岸恢复通信的时候,接到了师父的家人寄来的包裹和信件。”
老爷子转身从一个精致的一人高的红木书柜抽屉中,取出一本明显翻阅过很多次,但依然保存完好的书籍出来。
“包裹里除了老爷子写给我的信,还有几本他晚年出版的书籍。
《曼髯三论》是老爷子去世前整理自己的说有诗书画心得编写的一本着作,现在我送给你,希望里面的诗书画和一些引申出来的道理,能给你带来帮助,用来陶冶心情,增长修养,再合适不过了。”
“谢谢师父,这书我一定好好学习,但是这书给我了,您不是没有了?”
王永中接过书来,随意的翻阅了几页。发现满满的钢笔字迹,有注释、有草图。
看来师父确实没有少看。
“我师父出版的书,怎么会没有,楼上书房里还有好几本新的呢。当初包裹里寄来好几本。哈哈哈哈。”
翻开扉页,只见空白处,毛笔写了一大段寄语,
“吾儿:永昶。今秋起,倍感乏力,精气神怠顿,去日将近。幸此书已成,乃六十年诗书画之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