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不禁思索,这九连环图案频繁出现,与腰牌缺口如此契合,难道仅仅是巧合?
它会不会是某种古老禁制的标识,又或者背后隐藏着某个神秘组织的阴谋?
难道与这古剑潭遗迹中的机缘有着某种必然的联系?
丹田残余的灵力突然躁动,在经脉里拼出个模糊的卦象——等等!
如果九连环并非指方位,而是
"主上!李将军派斥候往三个方向去了!"蓝护法的传音玉符突然发烫,我捏碎玉符时听见他难得带笑的嗓音:"不过他们分别拿到了去乱葬岗、醉仙楼和怡红院的地图。"
盛瑶的冰针在空中凝成九宫格,当第九根针落在坤位时,我们同时倒吸冷气——那些看似随机的骚扰地点,连起来竟是个未完成的九连环阵。
而她腰间玉佩突然发出龙吟,这是盛家血脉感应到上古禁制的征兆,龙吟声低沉而悠远,仿佛从远古传来。
远处突然传来战马嘶鸣,李将军的帅旗在晨雾中摇晃。
我看见三个炊事兵为争抢最后半袋米面扭打在一起,而军械库方向腾起的黑烟里,隐约有金线闪烁——那是钱管家的蛊虫在啃噬箭头铁器,黑烟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金属烧焦的味道。
"还不够。"我舔掉嘴角的金血,咸涩里泛着奇异的甜,"该让杨长老的棋盘动一动了。"正要掐诀,盛瑶突然将掌心贴在我后背,刺骨的寒意瞬间冻结了躁动的灵力,那股寒意如同冰块一般,让我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她发间的雪魄珠映着我苍白的脸:"杜尘,你丹田的裂痕在吸收九连环的煞气。"我猛地转头,发现不知何时飘落的梧桐叶上,都印着淡淡的锯齿状纹路。
而东南方天空,三只机关木鸢正拖着青色尾焰,在云层上画下新的九连环图案——这次每个环的缺口,都精准对应我腰牌上的伤痕,青色尾焰在天空中划出一道道绚丽的轨迹。
我蹲在树杈上啃着糖葫芦,酸甜的山楂味混着晨雾的湿气在舌尖化开,清新的味道让我暂时忘却了身上的伤痛。
山下大营里飘来的焦糊味里裹着米香——钱管家往火头军的米缸里撒的可不是普通巴豆粉,那是我用十斤辣子面和三坛老陈醋调配的"七窍生风散",刺鼻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