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笑棠的脑子里“嗡”地一声,怀疑自己听错了。
岑笑棠的手指攥紧了裙角,尽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可她的耳朵里,已经听不到任何声音了。
只有孝利那句“他这几天一直都在这里”,像是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地割着她的心脏。
“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岑笑棠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嘴先问了。
她大概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该有多狼狈,孝利那双惯常骄纵的眸子都带上了怜悯。
孝利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往前走了一步:“就你这样的小姑娘,根本满足不了他。”
“你不会天真到以为金屋藏娇就只是藏,什么都不做吧?”
岑笑棠的声音干涩得可怕:“……你说什么?”
她当然不会如此天真。
但商君年生日后的种种表现,虽然没明说在一起,至少她是特别的。
这点就够了,她本来就不指望什么天长地久。
可无论是什么关系,在这样不长的时间里,她也至少想骗一骗自己,他们只有对方。
岑笑棠有些想笑,她也就真的笑出了声。
孝利似乎真是只是跟她讨论什么稀松平常的事,又说:“不过我还是得承认,你有几把刷子。”
她在这里停顿了一下,岑笑棠抬眼,在她眼底看到了戏谑。
“你知道你在c市男人眼里是什么样的吗?他们都说,你是商君年的‘极致风流’。”她抬手指了指岑笑棠,“十几岁大的小姑娘在身边,从小调教,大家都羡慕他呢。”
孝利的话像一记重锤,砸得她头晕目眩,胸口发闷。
原来,她自以为被呵护、被疼爱的那几年,在别人眼里竟是这样。
她曾经以为商君年是她的救赎,是她的依靠。
原来那不听话就丢到国外不闻不问的四年,难道都只是他“调教”的一部分?
在他眼里,她到底是什么?
“岑笑棠,你醒醒吧。”孝利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失去耐心,“你以为商君年真的对你另眼相看?他看上的,不过是你的顺从,你的依赖。你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以炫耀的‘作品’罢了。”
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