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泽。
岑笑棠的心猛地一颤,不由自主地坐起来,一把将它牢牢抓在手心,仿佛怕它会突然消失一般。
“你……你找到了?”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抬眼看商君年。
商君年坐在床边,心疼地把人揉在怀里:“嗯,找到了。”
岑笑棠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手指紧紧攥住那枚胸针,像抓住唯一的依靠。
“是我不好。”商君年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声音里带着几分心疼和无奈,“别哭。我不会再弄丢了。”
岑笑棠靠在他的怀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还愿意把它送给我吗?”商君年的声音里竟然有些不确定的忐忑。
岑笑棠张开手,眼神定定地看着,随后,她说:“你可以答应我两件事吗?”
“嗯。”商君年想也不想便点了头。
“不要再叫我笑笑。”岑笑棠低着头,觉得自己这要求确实有些奇怪,“叫别的可以吗?”
“宝宝?”商君年试探道。
岑笑棠摇头,商君年亲了亲她的额头:“棠棠?”
岑笑棠的心忽然酸胀了一下,像被谁轻轻捏住,她点了点头,接着说道:“这个胸针,如果没有特殊的意义,我不会那么……”
她一时想不到用什么词来形容当时有些魔怔的自己,最后放弃了,只说:“胸针是爸爸留给我的遗物,商君年,你不要再弄丢了。”
岑笑棠本来不想说,这种东西只是对自己来说重要,也许对商君年来说,什么都不是。
像控诉却又那么委屈。
商君年紧紧抱着她,一双手勒得她很疼。
似乎真的是吓到他了,第二天,岑笑棠迷迷糊糊洗漱完回房间,就先看到在床边的商君年,领带上没有任何装饰。
他没戴那航船。
岑笑棠坐起身,这才发现商君年竟然是单膝跪着的。
神色不那么冷峻,眼神也温柔,商君年轻声道:“棠棠,早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