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待着商君年反击,却发现那人却怔怔地松开手:“我答应过你父母要顾你性命。我这么做是……”
手指似乎随着睫毛颤抖了一下,但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日常的冷漠神色。
“岑笑棠,是不是我做什么在你眼里也没什么区别。”
当然不是,但是此刻岑笑棠真的什么也不想说。
她没想到自己二十三了,却还是连行动都受限,说出去都没人信。
岑笑棠有些着急,程宿这两天都没联系上,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她有些茫然无措地抓住商君年的胳膊,没注意到对方因为她捏到伤口而短暂地皱了眉:“那,程宿怎么样了,他这两天都没消息。”
商君年的眼底终于闪过一丝不耐。
他拂开她的手,声音很冷:“岑笑棠,别逼我。”
说完,迈着步子离开小院。
中午,谦叔送商君年去公司,等红灯时,他忽然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小鱼的广告还拍得挺好。”
“毛孩子还挺上镜。”
商君年从报告里抬起眼,前方大屏正滚动着小鱼的广告:“是不错。”
随后他登录了微博,转发了小鱼最新的广告微博。
下车时,商君年吩咐谦叔道:“联系姜醒,把小鱼接上。晚上跟我一块儿去半山公馆。”
谦叔并不意外,垂着手答应了。
到了晚间,商君年抱着小鱼出现在半山公馆,孝利已经在前厅等着了。
见商君年出来,她笑盈盈地走过去挽着手:“君年,等你好久了。”
商君年不说话,把人带着往书房走。
门一关上,孝利就自觉收回手,安分地坐到椅子里:“遗嘱的事的确是没法再协商了?”
商君年把茶杯放到桌上:“是。商邵康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汤慕芝是等不了了。”
“这事真的不打算跟岑笑棠说清楚?”孝利抬眼细细地观察商君年,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不了。”商君年眼睫垂下来,半晌才说,“在她眼里没区别。”
孝利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商君年,你眼里就真的看不到我?”
“万一岑笑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