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宿力气太大,岑笑棠被扯得踉跄了一步,错愕地看向他。
小鱼感觉到自己犯了错,警惕地护着岑笑棠,低声吼着。
林赫缓缓收回手,不怒反笑:“程先生,气势汹汹地想做什么?”
程宿冷冷一笑,目光沉沉地看向岑笑棠:“我喝醉了你也不来接我,是因为他?”
岑笑棠很久没见到程宿,本来还想好好聊聊,见他这样,只能甩开他的手:“不是。”
程宿的指尖微微蜷紧:“笑棠,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岑笑棠冷静道:“他不是你,程宿。”
岑笑棠本意是想说,林赫不过是一时兴起,现在又因为有雅娜走得近些,要不了多久,就桥归桥,路归路。
不是你,我们还要做朋友。
“这些天你一直和他在欧洲。”可这话在程宿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所以,在你眼里,谁都可以,除了我。”
岑笑棠气得不想再解释,抱着小鱼安慰它。
林赫反问道:“程先生是笑棠什么人?男朋友?未婚夫?”
“如果不是,就请你闭嘴。岑笑棠是自由的,她愿意和什么人交往,和谁在一起,结不结婚,都不干你的事!”
程宿上前一把揪住林赫的衣领:“你又以为你是谁?!凭什么对我和笑棠的感情评头论足。”
林赫做投降的动作:“我不是谁,我只是个愿意站在她身边的人。”
程宿的拳头紧紧攥着,青筋微微暴起。
空气中的火药味到了极点。
岑笑棠疲惫地低吼:“你们是来帮姜醒的还是来吵架的。”
两个人不敢再说话了,低头干活。
姜醒没请太多人,在十四世纪就建成的花园酒店里举行婚礼。
粉色玫瑰铺成姜醒的幸福之路,顾文晞提前熬了几个大夜,没赶上做妆发。
只是做不做也没太大差别,顾文晞哭成泪人,泪水打湿了伴娘服。
“眼泪收一收,妆花了!”姜醒搂着她的肩膀逗她,“司仪来了,别哭了,乖。”
姜醒站在那座由厄瓜多尔玫瑰做成的拱门下,面庞隐约笼罩在面纱之下,圣洁又美丽。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