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很轻地说:“今天你也表现不错哦。冲上去打那个疯子把我吓一跳。”
“下次不许了,保护自己是第一要务。”
岑笑棠笑嘻嘻地贫嘴:“保护姜醒才是最重要的。”
姜醒却叹了口气:“笑棠,你要不还是回去坐着吧。我快被某些人的视线射穿了。”
被顾文晞牵着转圈的程宿,喝着香槟和乔父聊艺术的林赫,外加一个气势凌人,坐在阴影里都压迫感十足的商君年。
“实话说,我觉得林赫人不错。”姜醒认真起来,“绅士,洒脱,也没有什么压迫感,不会束缚你。”
岑笑棠实话实说:“他给予的自由,是有代价的。”
“你需要给与他同等的自由。他现在只是对我有兴趣,遇到下一个让他有灵感的人,他会毫不犹豫地离去。”
“那么程宿呢?”姜醒又问。
自己获得幸福,就看不得岑笑棠受一点爱情的苦。
姜醒希望自己的好姐妹也同样能收获幸福。
结果没等岑笑棠开口,她自己先否认了:“不行,程宿不合适。自己都还跟个孩子似地没长大。”
她没问商君年,岑笑棠也没提。
之前一句“抱歉”让岑笑棠情绪波动很大,这会却慢慢冷静下来。
十八岁时得了商君年一个吻,二十三岁得了他一个镯子。
她奢望过他的爱,可是很奇怪的,她从来没奢求过两个人能步入殿堂。
岑笑棠就这样远远地看着他,似乎就满足了。
不需要他们之间产生什么纠葛,是否亲吻,是否拥抱,都没关系。
他好好的,存在着,就好了。
借着昏暗的灯光,她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商君年。
他的轮廓依旧清晰,灯光掠过他锋利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剪影利落干脆。
四目相对,黑暗里,两人的目光悄无声息地勾缠在一起,谁也不肯先移开视线。
商君年放下酒杯,长腿裹在笔直的西装裤里向着她走来。
他绅士地抬手:“棠棠,可以一起跳舞吗?”
低沉声线里裹着一点点蛊惑的意味,把她轻而易举地圈进去。
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