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要了他的命。
到最后,还是岑笑棠被人吃了个遍。
直到她身上的奶油被红痕代替,他才缓缓退开。
岑笑棠怔怔地望着他,脸上染上红霞。
“现在干净了。”他低声说道,不轻不重地扣着她的腰,带着点哑意。
两个小时后,商君年才抱着她走出浴室。
她整个人软软的,刚刚被欺负过,手无力地环着他的脖颈。
他用浴巾小心地裹着她,将她抱回卧室,轻轻放在床上。
房间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但他仍担心她着凉,动作温柔地擦拭着她的身体,随后为她穿上了自己的衬衫。
宽大的衬衫套在她身上,越发显得她娇小,肌肤雪白,隐隐透出痕迹。
商君年眸色深了几分,喉结微微滚动,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亲她的额头。
没多久,岑笑棠被抱回落地窗边,眼前的湖面和烟火起起伏伏,也渐渐在她呵出的雾气里变得朦胧。
很快,一双大手扣紧她指尖,在那雾气上划下一道道痕迹。
“棠棠。”商君年气息不稳地陈述一个事实,“烟花又要绽放了。”
岑笑棠在漫天烟火里往后仰,被人捞着深深地吻下来。
撞碎了她的呜咽。
订婚的日子选在半个月后,岑笑棠觉得有些赶,但商君年请了人专业团队帮忙,似乎也不需要操心太多。
商君年让她只操心一件事就好:“名单。”
“订婚也要来吗?”岑笑棠窝在他怀里,划拉着微信列表和手机通讯录。
“要。”商君年吻了吻她发顶,“这么重要的事。”
“可是,我没什么亲戚了。”岑笑棠扭过身子,正对着商君年跪坐着,“爸爸妈妈走之后,都怕接手我这个烫手山芋。”
“不是。是宝贝。”商君年温柔地纠正她。
岑笑棠直起身子抱着他,瓮声瓮气地说:“我可以请妈妈的闺蜜来吗?”
商君年当然是点头同意。
岑笑棠父母经常不在家,幸亏曾棋阿姨住得近,小时候的暑假很多时间都是在她家度过的。
出事后阿姨也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