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笑棠身体一僵。
商君年的大手便轻轻地拍了怕她的腰,像安抚:“这您不需要操心。”
“开条件吧。”
采购经理三白眼一转:“咱都是有原则的人。是吧,商总您别为难我。”
实则晞瑞药业如今千疮百孔,钟朝这事儿就是雪上加霜。
董事长授意,谁也不许往外捅。
加上采购这块儿本来就和供应商牵扯不清,要是公司真追究起来,可能得进去也说不定。
“没余地了?”商君年漫不经心转着杯子。
不敢得罪商家,经理换了个姿势,谄媚道:“钟朝当年也算个能人,商总您要是把人带过去,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得奉劝您几句。”
听到这里,岑笑棠算是明白了。
商君年没有直接问钟朝的事,倒是旁敲侧击用挖角的方式和对方接洽。
这样倒是更安全。
只是经理不知晓他们心里的想法,还以为商君年对药业圈子不了解,拿了好处,要说几句真心话。
商君年轻笑:“您讲。”
经理凑上前来:“他老婆曾棋,才是最大的危机。她老公进去了,现在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整天像条丧家犬一样到处求人,可他们出国太久了,连个像样的关系都找不到。谁见了都嫌晦气。”
“您要贸然管这事儿,她铁定缠着你。”
“您还是别管这事,要是非要跟这种人扯上关系,可别连累您自己。她要是再闹,我们就直接报警,让她也进去陪她老公!”
他私底下查过,商氏和钟家曾家根本没半点关系,所以才敢这样说。
岑笑棠在商君年掌心里细细发着抖。
经理眼尖,叫服务员进来:“温度调高些,这位小姐冷得很。”
“恶语伤人六月寒。”商君年神色不变,却拿起茶盅就往对方身上砸。
滚烫的水落在人手背上,立刻红了起来。
又因为被砸,很快起了青。
采购经理猛地起身,脸上的怒意腾腾燃烧,“商总?!这是何意?”
“不是冷吗?”商君年说,“给您升升温!”
作为采购经理那次出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