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轻轻敲了敲商君年的额头:“你也该尝一尝了。”
商君年还跪着,一言不发。
孝礼蹲下身:“岑笑棠花了多久时间决定这件事?”
“商总。一分钟都不到。”
孝礼俯视着那个曾经掌控一切的男人。
商君年垂着头,像一座从巅峰坍塌下来的雕像,背脊笔挺。
但孝礼有一瞬觉得他要风化了,风一吹,就会碎成齑粉。
“走吧,商总,带你去看看你的笑棠和她的‘丈夫’。”
他用力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
林赫被送进医院抢救。
孝礼乐得看见他们相爱的人反目成仇,笑着亲手将商君年送到医院。
病房里,商君年将岑笑棠抵在墙壁上,猩红着眼:“岑小姐做决定倒是很快?”
岑笑棠猛地推他:“你管我!”
“我当然要管!”商君年咬牙,声音像从胸腔里碾出来,“你不能抛下我。”
“当年我等了你一周,你也没来。”她狠狠推他,却怎么都推不开。
“那你现在来算账?晚了!”她咬牙切齿。
“棠棠!”
他低头吻住她,吻得急切、狠戾,像是要吻碎她的倔强。
“棠棠,我们别吵了,还和那样,可以吗?”
她没说话,任由他亲吻、抱她,动作越来越激烈,衣料在拉扯中褪落,也没有一点动作。
商君年愣了一瞬。
她眼底浮起淡淡的雾气,却笑了:“你不是要回到过去?”
“我们过去,不就是这样吗?不是在床上,就是在做这种事……”
她语气讥诮、像利刃。
商君年猛地停住,盯着她的眼睛:“岑笑棠!”
“哦,对。”岑笑棠声音轻轻的,像讥讽,“你不喜欢这个姿势。你喜欢我主动点,是不是?”
她抬手,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软软地贴上来,带着蓄意的诱惑与报复。
商君年心口骤缩。
他不知道她在惩罚谁,是他,还是她自己。
但他太渴望她,无法控制地把她整个人按在怀里,一点点亲吻着她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