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为他纹的。
“商君年……我拼了命才把你从身体里洗掉。”
“我只是想告诉自己,我不再属于你了。”
商君年问:“你就那么爱他?”
岑笑棠很轻地笑:“商君年,爱对我来说早就没那么重要了。放过自己最重要。”
她的神色是如此认真,商君年的手颓然落下。
夜里,林赫终于醒过来。
他说想喝岑笑棠亲手熬的汤,岑笑棠不放心地看着还留在病房的商君年。
林赫又安慰了岑笑棠几句,岑笑棠这才打车回到曾棋的别墅。
一早就从app上下了单,到家,食材已经送到了。
刚把汤炖上,曾棋就披着外套走下楼梯:“这么晚怎么还在厨房?”
“吵醒您了?”岑笑棠转身,抱歉地看向她,“要喝点汤吗?”
“给林赫炖的?”曾棋不知道孝礼的事,“他人呢?”
岑笑棠说林赫眼睛不太舒服,在酒店住了,有人照顾方便些。
曾棋也就不再追问,岑笑棠拿着保温桶要走,却被拦住。
“有件事……”曾棋拢着披肩坐下来,“我思来想去,还是该跟你说一说。”
岑笑棠把保温桶搁在茶几上,也坐下来。
曾棋讲,她那年要带岑笑棠走之前,和商邵康见面,要他隐瞒岑笑棠的病情和出国的事,商邵康当然求之不得。
所以商君年一直不知道岑笑棠受伤的事。
岑笑棠其实也早就猜到了。
商君年最近表现出来的样子,就是完全不知情。
只是知道他受伤后,岑笑棠就跟着林赫一起远走高飞了。
“受伤?背上的伤吗?”岑笑棠掩饰不住眼底的惊讶,语气也跟着急切起来,“严重吗?”
没等曾棋回答,她又自言自语:“不过也没什么意义了。”
曾棋却抓住她的手:“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他的确还很关心你。”
“晞瑞药业,听说正在走流程,快被商君年收购了。”
“这个药企如今臭名昭著,他为什么跨行业收购,笑棠,只能是为了你。”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