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林赫感情很好。”曾棋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不过，我始终是自私的，我希望你高兴。”
曾棋知道林赫对岑笑棠好，但岑笑棠开不开心，她还是知道的。
岑笑棠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慌乱地拿着保温桶出门，步子很快很乱，像是在逃。
到了医院，商君年却沉默地站在林赫病房门口，脸色极差。
岑笑棠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脸色。
“商君年……你怎么还没休息？”
“在等你。”
岑笑棠脚步一顿：“我得给林赫送汤。”
“我等你。”商君年又面无表情地重复一遍。
林赫喝完汤，并不看岑笑棠：“笑棠，你还爱他，他也爱你。”
“我可以放手的。”
“不。不是的林赫。”岑笑棠有些慌张地扒拉他的手，“我答应过要一直陪着你。”
“这不公平，岑笑棠。我差不多算是一个废物了，你守着我有什么意义？”
林赫轻轻拂开她的手：“我要的从来就是你的爱，不是怜悯。“
“你还爱他，也许你尝试骗过自己，但你骗不了我。“
“我的眼睛追随着你，所以我知道，你一直在追随他。”
岑笑棠无言以对。
她推门走出。
商君年还守在门外，伸手要去摸她的脸：“棠棠。”
岑笑棠抬手拂开：“你跟林赫说了什么？”
“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可以吗？”商君年几近卑微地问。
“就在车里吧。”她淡淡道，“聊完我还要回去陪林赫。”
商君年没说什么，只默默帮她拉开车门。
“岑笑棠，你们之间那不是爱，不要被责任束缚。”
车厢里短暂地安静了一瞬，随后，岑笑棠的声音响起：
“是，我承认我不爱他。我爱你，商君年。”
商君年没料到她如此直白就说出来，愣住了，也有不好的预感。
“但是，我在火海里被困住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右手画不了画陷入抑郁的时候，你在哪里？”
“林赫为了救我，眼睛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