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惨地叫疼,终于引起了房主人的注意。
宋斩秋看见里面那扇门打开了,男人上半身左肩膀打着绷带,露出精壮的腰身,下身倒是穿得整齐齐的。
他不耐烦地开门,正想叫这不知好歹的访客滚,抬眼一看竟是自己想了好久的人,俏生生地蹬着他家大门。
那点儿火气全都没有了,戚怀刑像只见到主人的恶犬,欢欢喜喜地跑去开门。
宋斩秋还没来得及发火,被他一把抱住,托着她的小屁股就进屋了。
明明是大冬天,他穿的怀抱还是这么热烘烘的,宋斩秋埋在他的颈间,闻到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你受伤了?”宋斩秋支起身子,想叫他把自己放下来。
戚怀刑才不管这小猫一样的闹腾,把她抱的紧紧的,往自己家的卧室里去。
屋子里头窗帘也没有拉开,大好的阳光也照不进来。
床头柜上放着没用完的药和绷带。他把她轻轻放在床上,转身去关门。
宋斩秋觉得这屋子有点冷,走过去把窗帘拉开了,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破败的花园——很显然,主人并不是个有雅兴的人。
不过好在日头不错,照进屋子里很暖和。
她伸了个懒腰,转头,看见那家伙已经在床上躺好,看起来凶凶的,可眼睛又亮晶晶的,拍拍身边的空床。
“陪我。”戚怀刑歪歪头,殷红的唇裂开,他看见他的太阳从窗边落下来,来到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