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斩秋抿唇,点点头。
“别担心,我没事的。”宋斩秋回话想让他放心些,但脸上没什么表情,没有平时伪装出来的那种天真。
宋林还以为她是被逼着长大了,不忍再看,摸了摸她的脑袋关门出去了。
接下来,外祖母,姨母,舅舅一家人轮流上来叮嘱她。宋斩秋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借口推辞,她知道这些人都是为她好。
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了顿饭,饭桌上气氛不佳,笼罩着一层阴霾。
宋斩秋不忍看大家这么沮丧,说了几个笑话逗他们开心。
她回到楼上的时候,已经精疲力尽。
今天除了得到一个要换地图的噩耗以外,什么也没干。
外面太阳刚落山,她看着手腕上一直没有割断的那束头发,犹豫着要不要把它喊过来。
可是阿祟现在甚至不需要她喊了,太阳一落,它就迫不及待地从小坟包里钻出来了。
“人。”
阿祟从窗户飞了进来,宋斩秋正看着那缕头发发呆。
它喊了她一声,宋斩秋看见它又来了,也不是很惊讶了。
铜镜里,一席白衣的阿祟像一棵雪松,挺拔地站在屋里。
阿祟忽然想起来白天想的问题,它还不知道她的名字,于是它问了:“人,叫什么。”
宋斩秋眨了眨眼不是很懂它什么意思:“我没有叫啊。”
阿祟极其缓慢地眨眨眼,鬼生第一次露出一种茫然的表情,它伸出竹节般的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叫阿祟。”
所以你叫什么。
宋斩秋已经被气笑了。
她瞪大眼睛,咬牙切齿:“你还不知道我叫什么?”
她明明第二天就和它做了自我介绍了!这个鬼怎么能和不知道名字的人玩这么久啊!
阿祟诚实地摇摇头,宋斩秋哑然,她又怎么能和它生气,毕竟这只鬼白天很爱睡觉。
“我叫宋斩秋,不过过两天可能改姓何了。”
阿祟远山般的眉目弯起:“秋秋。”
宋斩秋也笑着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一声。
慢半拍的阿祟在心里默念了好几下她的名字,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