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闭上眼忍下怒气,摸遍了全身上下,只摸出来半两碎银。
顾秋白用眼神示意他腰间的羊脂玉,施瓦辛格艰难地取下慢慢递出。
顾秋白:“松手。”
施瓦辛格紧紧攥着那羊脂玉,眼神都快黏在上面。
顾秋白用力抢过羊脂玉,补刀道:“加上这个也不够,你现在就写欠条,然后找人来还。”
施瓦辛格显然没受过这种屈辱,写了欠条,嘴里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这玉佩不是我的,暂且放你这里,晚些时候会有人来赎。”
此时门口一队持有佩刀的官差匆匆路过,他目光警觉,紧紧追随,又回头看一眼顾秋白,鼻子里发出重重的气声,意味深长:“我们还会再见的。”
说罢,便跟着官差离开的方向去了。
顾秋白又打了个哈欠,手里把玩着那玉佩,色泽上乘,绝对是好货,应当远超二十两,随便诈一诈便知他不识货,官府怎么想的,派这么个人便装走访简直是欲盖弥彰。
隔壁裁缝铺的闲聊传进顾秋白耳朵。
“听说了吗,黑风寨又劫了车队,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次了”
“是啊,吓死人了,据说每次都蒙着面,跑的又快,到现在官府都没找到人,通缉令都没有。”
说话之人压低声音,“我听有人说,他们的老巢就在长安城里呢”
“吓!他们这么大胆!”
“嘘,这都是传闻,官府扫荡附近山头几月都没抓到人,他们还能跑到哪去啊,指不定就隐姓埋名躲在城里呢。”
难怪今天除了那施瓦辛格就没客人,都去看热闹了。
直到傍晚时分,老板才姗姗来迟。
进了店里,他便急匆匆要向后院去,顾秋白赶紧拦下,化身狗腿子。
“老板,今天有情况。”
老板的神色明显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今天有官府的人过来,没亮明身份,在店里转了好大一圈,到处查看。”
老板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他进后院了吗?”
“没有,他问东问西,查户籍呢,我就把他打发走了,我猜啊”
顾秋白鬼鬼祟祟靠近老板耳边:“肯定是市场监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