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务必完璧归赵。”
顾秋白觉得好笑,这两个京城最权威的司法部门之间好像小学生打架,遂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仔细想想,钟于还真是自由,每天神出鬼没,想干什么都给批准,除了之前上书说要在京兆府养野猪来看院门的事。
梁安毫不犹豫的揭了大理寺的老底:“大理寺都是老狐狸,你要注意点,他们要是给你开出什么条件要你留下,或是让你做你职责以外的事,你什么都别听,我们的人,他们必须好好对待。”
虽然平时总是嘲笑梁安,但关键时刻,梁安还是向着自己人的,顾秋白感觉心里很妥帖。她一一应下,便带着钟于便上了大理寺接应的马车。
到了大理寺,前来接待的人是大理寺少卿,大理寺最高官职一般设有正卿一人,少卿二人,来接待顾秋白的已经算是高规格了。这位少卿很是年轻,仅二十余岁,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虽身着官服,但身上却是没什么官气,腰间挂着鱼符,彰显身份,腰身有刻意收紧一些,显得宽肩窄腰,还配戴着很少有男子会戴的项饰,风流却不轻浮,是绝不会让人反感的类型。
他迎上来,还是笑意晏晏:“我以为画师都似他们所着的草木鱼虫一般刻板,却没想今日还能见到如此鲜活灵动的佳人,是我浅薄了。我是大理寺少卿陆鸣鹤,今日由我带你入职。”
说话这么老练,果然是官场之人。顾秋白眨巴眨巴眼睛,也介绍起自己来,对大理寺的好感第一时间便上了一个台阶,表面不显,但顾秋白还是很颜控的,看见美人总愿意多看两眼。两人一前一后,陆鸣鹤领着顾秋白和钟于向画苑去,向她介绍基本情况。
和京兆府不同,在大理寺,画师是一个专项专职,人员编制更多,他们需要把所有归案和未归案的犯人都通过画像记录在册,不同画师之间分工明确,各司其职,和顾秋白交换的那名画师,便是专职画通缉犯的。
到了画苑,陆鸣鹤向顾秋白简单介绍了即将共事的同僚,但作为大理寺少卿,陆鸣鹤的公务很是繁忙,嘱咐顾秋白一些必要事项之后,他便匆忙离开了。
对于顾秋白的到来,画苑众人显得不咸不淡,虽然是画通缉犯,能进大理寺的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这里头没有人看过顾秋白的画,不知其真实水平,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