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
顾秋白若有所思:“原来如此那你回去告诉其他人,过段时间,他就能回来。”
陈稳很高兴:“好!”
顾秋白叹了一口气,就算是犯了错,也就是个小孩,给次机会也不是不行。只是他耳根子太软,还是得想想办法磨一磨他的性子
第二天,在纪沛然的办公处,顾秋白说了自己的最终决定。
纪沛然听完,只是应道:“你是夫子,你觉得他还有救,那便救一救吧。只是,他没有再犯错的机会了。”
顾秋白:“嗯,我也是这么想。他看什么都觉得重要,友情重要,亲情重要唯独他自己是最不重要的。”
纪沛然发现顾秋白有时候真是一针见血,完全不似她这个年纪的人。
正想感慨说些中年人的人生理论,却听顾秋白说:“还是吃饱了撑的,人就是太闲了才会想那么多。爱自轻自贱,内耗心力,狗说话他都得听两句。让他多干点活,什么狗屁都丢到脑后了。”
?
纪沛然不太确定顾秋白要干什么:“那?”
顾秋白眼神直勾勾的:“我记得日日食堂都有猪肉?我们的养猪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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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考那日。
第一次大考,所有人都严阵以待,纪沛然还特意强调,考完之后一定要晾干才能交,若是有人因为自己的过错损害了别人的画,严惩不贷。
顾秋白还觉得惊奇,怎么纪沛然这么早就摸清了现代某些艺考生的套路,还真是深谋远虑。
她和纪沛然说起来,才知道,这件事起因于她。原来之前对她出言不逊的家伙,背地里搞了这么多小动作。
既然事情都过去了,顾秋白也一点都不存怨恨,只是感慨:“看来我还得多谢他,如果没有他整这一出,说不定今日我就无法出现在画院当夫子了。”
纪沛然:“是也,如果你的卷子没有脏污,必定是魁首,只是又得牵扯出画院的派系争斗我便也没有这么快把学堂计划呈到御前。”
顾秋白意味深长:“哦既然说到这个,大考后,这个月的学分也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