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差不多。
徐镐峰在心里笑,脸上却不着痕迹,把另一只手放到后面,将那只在背后不停作乱的手抓在手里。
再被她挠下去,他身上都要起火了。
“文婧,这位是文工团的路昭云同志,团里有文艺表演,她过来给团里的士兵们做下指导,有点事情来汇报。”
罗文婧心里妈妈批,脸上却笑成了一朵花。
“老公,不用你介绍,这位路同志我认识。今天上午,我买东西回来,就被她堵在门口,莫名其妙的骂了一通。”
“我到现在还有点纳闷呢,她一个文工团的,有什么资格管我花了你多少津贴呀?管我是不是乡下来的呢?”
说着,她勾起指尖,在徐镐峰手心狠狠地掐了一把。
“老公,要不你帮我问问路同志,我怕她又像上午那样,骂完人就像耗子一样逃掉了。我还没有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你说这多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