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如果徐建峰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以罗文婧的骄傲,恐怕就再也不会相信他对她一见钟情,痴迷至今。
他总不能直接对罗文婧说,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
爱到不在乎你有没有婚前失贞,不在乎你心里有没有别的男人,只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能一点一点拥有你全部心身。
这话他怎么说得出口啊?
就算是他能说得出口,罗文婧听了,就真的会高兴吗?
那些事儿真假不知,他怎么能随口说出来?
问她,不就等于是疑心她是那样的人了吗?
那一夜,他坐在钢丝小床上,许久很久。
大脑里的思绪像荒草一样疯长,一如他对罗文婧无边蔓延的爱意。
眼神不自觉地垂下来,却落到了收在床下的一双鞋子上。
那鞋子上还残留着一丝被踩踏的痕迹,但几乎已经看不见了。
他叹了一声,双手抱住了头。
这天上午,罗文婧本来在画图,肖迎春来了,她只好放下手里的活去陪她。
肖迎春一天到晚领着两个小孩到处转,知道的事情不少。
说着说着,就又说起旗袍的那件事儿了。
“文婧妹子,那个旗袍的事儿,你家徐副团长咋跟你说的?”
“说什么?”罗文婧啥也不知道。
这几天她几乎没有跟徐镐峰对话。
没有必要。
“哎呀,敢情你也不知道呀!”肖迎春拍了一下大腿,“就是全团会议的事儿啊!”
见罗文婧一脸懵逼,肖迎春很乐意的充当起了解说员。
听她津津有味地说完,罗文婧这才知道,徐镐峰之所以那么自信地说一切都会解决,是因为人家真的有法子。
知道流言的事情后,人家直接在团部碰头会上提了。
没有说旗袍的事儿,而是说起之前有人造谣生事的事了。
让各级军官们一定要约束家属的行为,避免被连带处理了。
“我家老杨说,徐副团长在会上凶的很,可算是把这些年的威风都发出来了。”
闻言,罗文婧微微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