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镐峰一样会痛苦。
让他在痛苦中迎接死亡,岂不是更好?
“宁北宴,金湖湾”
她闪了闪眉眼,记下了这个名字和地址。
与此同时,京都。
某医院私密病房,宁北宴正在床上躺着,放在一旁的右手腕上缠着层层纱布。
“宁先生,公子的手基本没事了,只是以后很难用力,得习惯用左手。”
宁浩拧了拧眉,看了一眼宁北宴。
“真的没有办法了?”
“目前没有了,不过以后科技进步了,有了新的生物材料,说不准能让这手重新拥有力量。”
主治大夫沉吟片刻,简单把国外的先锋医疗手段说了说。
单纯作为一个大夫,他不想患者和家属就此失去希望。
一直坐在沙发上休息的高雅琴站起来,“那就麻烦你了,孙大夫。”
她一身得体旗袍,脚蹬高跟鞋,面带笑意。
令人如沐春风。
“夫人客气了。”孙大夫接到逐客令,立马离开。
宁北宴随即把被子往头上一蒙,翻过身去了。
自始至终没有看房中的两人一眼。
宁浩脸如黑锅,但强压着没发火。
“阿宴,终究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犯了不该犯的错,结果就得自己来承受。”
“经此一事,如果你能痛改前非,也是因祸得福了。”
“你这边身体也没有问题了,过几天高考你就回海州参加吧。”
“之后我会安排你出国的事情。”
高雅琴将门关上,袅袅婷婷的走回来。
见宁北宴始终蒙着头不说话,她走近床边,伸手去扯他的被子。
“阿宴,你爸跟你说话,你跟他应一声呀”
话音未落,宁北宴忽的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被子扯过去。
突然来临的力道让高雅琴失去了重心,脚下一滑就往一边倒去。
宁浩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拉住,揽在怀中。
“怎么样?你没事儿吧?”宁浩伸手摸着她的肚子,声音紧张。
“没有。”高雅琴微笑地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