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但她知道，此刻，西弗勒斯和她是一样的。
“西弗……你觉得…什么是爱？”
“……”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此刻尽是茫然，他的回答苍白无力。
“艾琳走了……什么时候走的？”
“在我去买材料的那几天……也许是某个晚上吧……我也不清楚。”
“你很伤心吗？”
“有一点……我…我说不上来”
月色朦胧，两个同龄巫师之间此刻在互相靠近对方。
“没事的，反正…你后面在霍格沃茨的费用都是我给的。再说了，我可是一个……！一个塞尔温……”
察觉到女孩话语中的失落，看向塞勒妮。她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不会来找我的。
“西弗勒斯……你知道吗，我今天看到我教父了。但是…他好像有点变了，我也说不上来。”
“嗯。”
“我总觉得…我差那么一丝时机每次都差一点点……我是不是很差劲啊”
“没有，你…你很好。”
西弗勒斯看向身侧这位开始对自己产生质疑的同龄最强的女巫。
“同龄巫师里，你是最强的。你是最好的塞尔温。”也是最好的妮娅。
西弗勒斯没有说出后面那句话，他现在还不敢当面叫塞勒妮的小名。
塞勒妮觉得今天的酱饼糖一定放少了，不然为什么会有糖水差点从眼眶里出现呢？
“你也是，西弗勒斯……你是未来的魔药大师，你是最好的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觉得今天晚上的月光有些刺眼睛，不然为什么会掉落珍珠？
半天没有得到回应的塞勒妮抬头看向背对着西弗勒斯。
她看见了悲伤的气息，她看见了。
看见月光从那个男孩的脸上落下，那张常年面无表情的脸此刻尽是月光，他依旧像个小老头一样没有什么情绪。
但塞勒妮能从那张面庞上看透西弗勒斯藏着的悲伤和茫然。
她还是第一次见西弗勒斯这样。
忍不住上前抱住了西弗勒斯，就像开学前那个夜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