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是梦啊。
见塞勒妮慢悠悠转醒,西弗勒斯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我怎么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是过度睡眠后的体现。
“我怎么知道?”西弗勒斯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我下楼的时候就看见你已经睡着了。”
“我刚准备喊你去吃饭,结果你在沙发上冒着冷汗还皱眉,怎么喊你也喊不醒。”
西弗勒斯关切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塞勒妮小姐还能被噩梦魇住。”
塞勒妮没有说话,她现在回想起刚刚的梦境却怎么也记不起来了。
抬手摸了下还在冒汗的额角,她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具被西弗勒斯解了下来放在一旁的茶桌上。
见塞勒妮没有什么动作,西弗勒斯紧皱眉,不会真被魇住了吧?
他起身向楼上走去随后带了一瓶魔药下来递给塞勒妮。
“这是什么?”
“缓和剂,能够让你那岌岌可危的大脑充足放松一下。”
一口闷下缓和剂,心中再有多少思绪也被这难喝的口感给干没了。
“我饿了。”
“饭早就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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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塞勒妮便回到了房间,她要调查一下。
之前在弗林特庄园她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那就是主系的弗林特去世了一大半并且是被教父处理掉的。
只留下了几个主系的继承人和一大半旁系,可叛徒却出在旁系。
按理来说塞勒妮一般是不会去注意这一点的,可……那个旁系弗林特是邓布利多的‘棋子’?
真的是邓布利多的棋子吗?邓布利多会找一个如此不起眼的人安插在食死徒里面吗?
卧底如此危险的任务邓布利多绝对不会交给一个毫无用处的旁系弗林特,他甚至都接触不到中层人员。
他到底是谁?
那个弗林特看自己的表情很怪,明明都戴着面具他却能一口咬定自己就是沙菲克。
贝拉会处理好结尾工作,一个一忘皆空足以让那些幸存的弗林特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
所以……他是怎么认出来的?
弗林特……沙菲克…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