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塞勒妮被噎了一下，只好将自己内心那些离谱的想法压下。
她不满地‘啧’了一声，转向主位上其他画像。
“我已经成功研究出了两个黑夜魔法了。”
一枚炸弹被扔进了水波中，顿时炸起波澜。
她在萨兰娜父母笔记的基础上成功研究出了黑夜魔法的一部分，可见其天赋的卓越性。
“小鬼……你没有照过镜子吗？”
画像们都带着怜悯的目光看向这位年轻的继承人，塞勒妮顿时慌张起来。
“什么……意思？”
塞勒妮迅速挥动魔杖汇聚出一面水镜，她从镜子里能够清晰地看见那双天蓝色眸底的宵色。
诶？为什么……
她缓缓抚上自己的双眼，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塞勒妮的手微微颤抖，她望向亚伯罕，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恐惧。
“亚伯罕，这……？”
亚伯罕叹了口气，“你钻研黑夜魔法，哪怕只是部分，也受到了侵蚀。”
“那宵色本就不该被窥视。”
塞勒妮咬着嘴唇，用力咬出一条白痕迹，“不对……”
她的声音带着颤抖……为什么自己会受到命定之死的诅咒……？
那位一直闭着双眼的老人此刻睁开了鹰眸，发出锐利的天蓝色光。
“你的灵魂早就被污染了，是萨兰娜一直在保护着你的灵魂。”
利维坦说完又继续闭上双眼。
其余画像们也不说话了纷纷装睡又或者是去做其他的事情。
塞勒妮就这么浑浑噩噩幻影移形回到了纳若里庄园，她捂着头眼眸里的宵色在颤抖个不停。
脑海里突然浮现了祖母对自己说的母亲的遗愿，“活下去。”
塞勒妮猛的抬起头，不对，母亲一直在保护自己的灵魂。
如果……研究黑夜魔法真的会被诅咒，那么萨兰娜为什么还要将笔记放在最显眼的位置？
塞勒妮决定重新审视母亲留下的笔记，她回到房间，翻出那本陈旧却保存完好的笔记。
仔细研读之下，发现其中一些隐晦的标注和符号之前未曾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