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爽带着刘虫儿往议事厅走去。
刚到议事厅,见厅中空无一人,问了门口守卫的庄丁才知道,郑涛被带来议事厅后一直喊冤,萧何在便带着一行人,前往那个院子对证。
于是几人又急匆匆地跑向新娘子的小院。
刚进了院门,便听见萧何在苍老地质问声:“郑涛,我念你是我丐帮弟子,又同属净衣派,较为亲近,才未对你上刑,你最好想清楚,我的夫人在哪里?!”
随即又听见郑涛气愤的咆哮:“长老,当真不是我。我郑涛再怎么色心胆大,也不敢把主意打到您夫人的身上,这定然是有人诬陷!”
“诬陷?那这只鞋为何会掉落在你院中,那院子只有你独自一人居住,你作何解释?”
“诬陷,肯定是诬陷!”
何爽几人跨门而入,正看见郑涛激动地挣扎着,连两名护院都只能艰难地按住他。
看见何爽、阿星跟刘虫儿进来,郑涛眼前一亮,好似抓到了救命稻草:“肯定是刘虫儿干的!他早就看我不顺眼了,借此鞋诬陷于我!你肯定是抓他来的,就是他干的,对不对?”
最后一句是朝何爽问的。
何爽向萧何在抱拳道:“萧庄主,刘虫儿此人住在离郑涛不远处,他说有要事禀报。”
刘虫儿上前一步,将之前听到的动静细细说了一遍。
萧何在随即问向一旁跪着的侍女:“夫人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侍女颤抖着跪伏在地:“禀家主,亥时初时,夫人说有点头疼,想休息一会,吩咐大家都不要来打扰她。到了快到子时时,因为夫人吩咐了要喝安神汤,奴婢才敲门进了屋,此时屋里夫人已经不见了。”
话音未落,郑涛又挣扎着咆哮起来:“狗娘养的!刘虫儿,肯定是你干的,你栽赃我!”
刘虫儿瞥了眼郑涛,淡淡说道:“我怎么栽赃你?我这手腕,还是你打伤的,当时现场那么多丐帮弟子可以作证,我怎么可能掠走一个大活人呢?”
说着将纱布解下,露出那肿得老高的手腕。
萧何在几步走了下来,拿起刘虫儿的手腕看了看,又略微捏了捏:“嗯,果然是新伤,郑涛,你还有何话说?”
郑涛没想到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