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喜喜拿起一块糕点递到他的嘴边,问道,“画得怎么样?”
姜谙自然地张嘴接过,赞许地猛点头。
柳喜喜笑道,“我会的可多了,你是不是有点崇拜我了?”
姜谙脸上卷起一片潮红,吞下口中的糕点说道,“喜喜之聪慧,是我所不及的。”
“可是我这个聪慧的人,连字都写不好,往后还得仰仗先生你多教教我才是。”柳喜喜打着趣儿,恭敬说道。
姜谙道,“喜喜,你若是笑话我,我可是不依了。”
柳喜喜急道,“我说的是实话啊,我已经吩咐闻夏去物色一块适合盖书院的地皮,书院的设计我也在着手准备了,现在唯一头疼的是缺个山长,我思来想去,倒是有个合适的人选,但得先问问你的意见。”
姜谙讶异道,“我的意见?这人是?”
柳喜喜慎重道,“这人正是你的母亲,你跟我说她在乡下教书,我见她将你教得极好,我想她可以成为一个好的山长。”
“喜喜……”姜谙惊谎道,“书院的山长应该找德高望重的前辈,我娘只是……”
“唉!”柳喜喜伸手点住姜谙的唇,禁止他说下去,“若是做什么都用这些条条框框来约束,岂不是把自己框死在里面?那我们又何必去开这个书院?”
“这?”姜谙垂头思索。
柳喜喜道,“我不曾与你母亲打过交道,正好下个月我们成亲,也需请她来坐镇高堂,至于你的父亲,你若是不喜欢,不请他来便是。”
“不,请他们一块来吧。我也不知道我娘同不同意,她对我自小就严苛,在学问上更是一丝不苟。因出身贫寒,投仕无路,才在书斋里做了个教书先生。我怕她做不好这个山长,使你为难。”姜谙说出自己的担忧。
柳喜喜笑道,“是知一院之事,学生之前程,悬于山长,不可慎欤。在通州我又识不得几个人,交给你和你母亲我最是放心的,等到时候请了你母亲来,我亲自与她谈谈,你不必担心。”
姜谙颔首道,“好,我修书一封给我娘送去。”
柳喜喜看出了姜谙暗含的雀跃心情,哪有孩子不想念家人的,柳喜喜也想念啊,自外婆过世,她便成了一个人,她有父母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