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与首富萧氏作比较,且我过惯了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日子,不知金银贵重,只是想着做一点政绩,讨皇帝开心,多赐我些赏赐罢了,正所谓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今日我成亲,莫老太君可不能少喝了。”
莫兰机笑道,“闲王聪慧,怎能不叫皇帝喜欢,我听闻昨日京中浩浩荡荡送了不少赏赐来,必定有好酒,今日这么大的喜事,老身正是来讨个好酒喝。”
柳喜喜笑道,“好酒管够,莫老太君乃是通州的首善,素日喜爱助人为乐,我一个后生小子,年纪不大,做事又莽撞,来通州时间不长,也不懂什么规矩,若莫老太君苟以为可教而辱教之,我之幸矣。”
“闲王,这可使不得,老身只是一介平民,还得请闲王多照顾才是。”莫兰机受宠若惊道。
柳喜喜道,“唉,怎么与我客气上了,这通州的治安可全仰仗莫太守的治理,你老教女有方,也请多教教我。”
莫兰机笑了笑,“话说来,诗成乃是杜太傅的学生,老身听闻闲王的老师也是杜太傅,按辈份来说,闲王还得叫诗成一声师姐。”
柳喜喜哪里记得什么肚太傅还是肘太傅,笑道,“按年龄来说,莫太守年长我二十,别说师姐,就是称呼一声大姨也是应该的。”
一直不语的莫诗成忙道,“不敢,闲王还是直呼下官官名即可。”
“师姐,这样叫着亲热。”柳喜喜哪给莫诗成拒绝的机会,她的余光已经瞥见挂着“萧”字灯笼的轿子正往这边来,忙道,“瞧我糊涂了,一直拦着你和莫老太君聊天,有失礼仪,快请里走,偏厅已备好酒水,今日不醉不归。”
柳喜喜热情地将莫氏母女送了进去,萧氏家主萧明玉柱着拐杖从轿子下来,其女萧攸宜扶住一侧,萧婉君则脸色不大好看的跟后头,与她并行的是她的妹妹萧婉如。
昨日全家的事闹得萧婉君没怎么休息,今日一早又挨了老媪子的一顿臭骂,丢了商行不说,还不得不参加柳喜喜的喜事。
萧明玉从接到柳喜喜送的请帖,就派人盯着莫家动静,莫老太君出,她才能出,这远远的跟着,发现莫老太君和柳喜喜有说有笑,亲密无间,竟有些出乎意料,但又在情理之中。
心中打着小鼓,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