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岂敢劳烦闲王挂念,如今得见谙……王妃觅得如意郎君,宜室宜家,真乃令人欣喜万分。”姜素晚赶忙作揖回道。
“娘,这可真是折煞儿了。”姜谙急忙上前搀扶起姜素晚,丁庄则站在一旁小声嘟囔着:“山鸡变凤凰,在亲娘面前也摆起了架子。”
姜谙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柳喜喜自然是将姜谙的窘态尽收眼底,她不动声色地将姜谙护在身旁,笑道,“母亲,你何必如此见外呢,姜谙是你的儿子,那我日后便是你的女儿,直接称呼我们的名字便好,别站着了,快请入座吧。”
说着,她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姜家本是书香门第,礼教甚是森严,只可惜如今家道中落,沦为寒门,姜素晚一直谨遵礼法,不敢有丝毫僭越,恭恭敬敬地说道,“闲王先请。”
丁庄并未理会众人,径直朝东位走去,他的手刚触碰到椅背,就被咏琴拦下,“这是王爷的席位,夫人请坐那。”
咏琴随手指了指,赋棋便迅速拉开了东位左二的椅子。
“夫人请。”
丁庄在家中向来都是坐主位的,也早已习惯了坐主位,他满脸疑惑地看向柳喜喜,问道,“闲王,这是什么意思?”
柳喜喜微微一笑,说道,“父亲若是喜欢那个位置,那就坐那里吧。”
姜素晚忙道,“万万不可,这于礼不合。”
姜谙的脸色愈发难看,他的目光落在柳喜喜身上,心中暗自思忖,父亲如此让喜喜难堪,不知喜喜心中会作何感想,会不会介意自己这样的家世。
然而,柳喜喜那边却是毫不在意,依旧笑容满面地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规矩不规矩的,快快入座吧,要是酒菜都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咏琴与赋棋目光交汇,两人重新安排了座,待都坐下,柳喜还是居中主位,右侧是姜谙,左侧是姜素晚,才是丁庄。
丁庄自顾自地吃了起来,时不时的吧唧一嘴。
姜谙低头局促,柳喜喜用公箸夹了块肉放在他碗中,“你今日还未进过食,吃点兔肉,这是昨日卢雨送来的,刚养了八个月,肉嫩汁鲜,莫要辜负了他的心意。”
柳喜喜刚端起酒,姜谙拉住她小声劝道,“你有孕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