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见,目光忽地凝固。
鸣秋一眼便洞察到了关键,宽慰道,“王妃切莫忧心,王爷的心中唯有王妃一人。”
姜谙深知终究是无法阻拦的,“鸣秋姑娘,你可相信蛊咒之说?”
鸣秋面露疑惑,答道,“王爷此前身中奇毒,又有蛊师下咒,然而王爷仍旧寻觅到了王妃,也化解了奇毒。巫蛊之术神秘莫测,信则有不信则无,玄之又玄,不如摈而弃之。”
姜谙道,“多谢鸣秋姑娘为我答疑解惑。”
鸣秋微微一笑,心中生出一些奇思。
“闲王真是好手段,一次又一次地戏弄人,难道是做贼心虚?”
柳喜喜远远地就听到了苏礼杭的斥责声,她快步上前,只见正堂前的院子里围了一圈人,中间站着卫荀和苏礼杭,还有知春及关练。
柳喜喜拉住化雪,轻声道:“咱俩先看会儿热闹。”
化雪兴奋地点头,轻声道,“这个苏家公子嘴皮可溜了,令人不得不高看一眼。”
柳喜喜笑道,“比你还溜?”
化雪道,“王爷,你就取笑我吧,一会儿看你如何应对,他可与萧婉君不同,还有一个卫家公子,他虽未受封赐,终究是卫国公府的公子,切不可轻易开罪,若是因爱生恨,回到京中给你使绊子,可有你好受的。”
柳喜喜真是哭笑不得。
知春回敬苏礼杭,“苏家公子还是速速返回千金医馆为宜,卫家公子自有我闲王府护送至京中,必能安然无恙地交至卫国公府。”
苏礼杭反驳道,“卫家公子千里迢迢而来,只为讨个公道,你们缘何要横加阻拦?你们的王妃可知王爷是个薄情寡义之徒?”
知春义正辞严,“苏家公子真是说笑了,我们王爷对王妃一片赤诚,若来一人便信口开河,妄言与我们王爷情投意合,若人人来了都得要个交待,是把我们闲王府当成三教九流之地,随意来去吗?”
“嚯,知春何时也变得如此能言善辩了?”柳喜喜好奇地问道。
化雪笑道,“还不是因为那卫家公子的公子哥儿脾气发作,无缘无故地扇了给他们送饭的家奴一耳光。王爷曾说过,府中众人应当相亲相爱,尽心尽力,绝不容许外人欺凌。那家奴并无过错,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