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那我真真的风光无限。”
莫诗成接过请帖,翻开看过,笑道,“闲王这字真是犹如龙飞凤舞,愈发好看了,,二十五那日我定会准时到场,不知除我之外,闲王还邀请了哪些名家呢?”
柳喜喜道,“师姐乃我们通州的父母官,这第一帖自然是要先送到师姐这儿来,拟定的还有明晓书院的山长樊封樊老先生,素瓷名手黄遗光黄老师傅,我正心书院的山长姜素晚姜先生,以及萧氏商行的萧婉君萧大掌柜。”
莫诗成一边听,一边点头,当听到萧婉君的名字时,微蹙眉头问道,“萧侄女?会不会稍显稚嫩了些。”
柳喜喜笑道,萧大掌柜可是年轻有为,一掷千金,出手阔绰。昨日我设宴款待,就属她最为支持我,师姐,你所管辖之地能有如此心系百姓的巨富,实乃我镜国之幸,这都得归功于师姐你的治理有方,通州才会有如今这般物阜民安的景象。”
莫诗成被夸赞得连连摇头作揖道,“不敢当,不敢当,此皆是皇恩浩荡,闲王挂念,方有百姓的安居乐业。”
柳喜喜又与莫诗成相互奉承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离去,前往下一站。
离开太守府上了马车,柳喜喜松了口气,看向知春笑道,“知春,我竟不知你也姓柳,我们岂不是同宗同源。”
知春目光低垂,神色张皇,忙道,“算是,只是远了些。”
柳喜喜见状,好奇地问道,“怎么如此严肃?”
知春扯了个牵强的笑,回道,“王爷,还是不要再提此事,知春绝无二心。”
“好。”柳喜喜应道,却是满头问号,柳禧禧定然知道知春姓柳,且皇帝安排给柳禧禧之人,必定是查明了身份底细,众人皆知之事,为何要忌讳?
知春既然不愿意提及,她也不再追问。
两人到了黄府,让家奴传话,黄遗光听闻是闲王来访,急忙梳妆打扮一番,出来迎接。
柳喜喜第一次见黄遗光,上次从姜谙口中听到的黄遗光,乃是遗世高人一般,令人难以参透,柳喜喜心中惴惴不安,生怕辜负了姜谙的一番苦心。
“黄老师傅,冒昧拜访还请见谅,再过几日正心书院开院,黄老师傅是书院特邀老师,在下心怀感恩,若有黄老师傅为书院揭牌